分不清楚是谁的毛,只知道阿昌伯的阴茎头正在鸡掰洞内上下来回刮着肉穴。
阿昌伯跟我生出来的后生,应该也是会有一根大懒——
「对啊——有需要被大懒干的人,大懒昌随时替你服务——」
不然,春花你跟我再生一个,这样我就有母奶可以树。]
但是你——啊啊啊——不早讲——我生阿国后——已经结扎——
阿昌伯想要树母奶——去——啊啊啊——找阿满——]
故意说给阿昌伯听,说自己已经结扎的事。
更没想到生过两个小孩的春花,肉穴还是这么的紧,丝毫不输阿桃的鸡掰洞。
「我可以喷洨进去你的鸡掰洞喔——那这样——我——」
阿昌伯起身把春花压到底,整个人趴在春花身上,双手撑在春花身体两侧,膝盖顶着石板,把下腹部那根大阴茎用力地往春花的鸡掰洞督。
「啊啊啊——大阴茎督进来——啊啊啊——」
春花双腿夹着阿昌伯的腰,小腿肚跟脚跟感受到阿昌伯腰部肌肉的发达。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被父子的阴茎给督过,更不用讲两人都有根大阴茎。
「春花——你是大粒奶——这奶——只给俊雄树——太可惜——」
阿昌伯一面督着春花,低头含舔着上下晃动的奶头,把奶头吸允拉长,
「我生咪啊时,在工寮,你就树过我的母奶。后来,我生阿国时,你不是也来树过,我生两个小孩的那段时间,阿昌伯都有来分母奶啊!
怎会太可惜!!趁阿满还有母奶时,你可以找机会去树阿满啊!!」
春花抬起头,根阿昌伯两人四唇相吸,往下看阿昌伯的阴茎正快速地往自己的鸡掰洞来回抽插。
「阿满喔——没虾米机会啦!!还是你要帮忙制造机会给我。你生阿国时,我去看你,是你主动问我想喝什么,我故意讲母奶,你还真的招待我,我当然不客气啊!!」
阿昌伯正面趴在春花身上,膝盖顶着石板,腰部跟大腿输出力量,将阴茎猛力的撞击着春花的鸡掰洞。
「啊啊啊——干死我——大懒昌——啊啊啊——阴茎头足大颗——里面都撑开了——」
春花看着阿昌伯太阳穴冒出青筋,拼命地的干着自己,许久没看到俊雄像这样了,还怀疑是自己人老珠黄了吗?
听到阿昌伯的话语,还称赞的自己的体态,春花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春花双腿紧夹阿昌伯的腰部,双手抱着阿昌伯的头部,他的嘴跟舌头正享用着两粒大奶。
「啊啊啊——足艰苦——我足艰苦——啊啊——阿昌——啊啊啊——」
春花感受到下面慢慢酥麻,从鸡掰洞往上,胸口逐渐纠结,很难过的感受,那是查埔人的阴茎在自己鸡掰洞抽插够久才会出现。
年轻时,俊雄刚娶自己没多久,曾短暂出现过,自从咪啊出世,惹出赌债的风波,阿昌伯在工寮内,让酒醉的自己曾经历过之后,接着一两年,因为欠债的关系,俊雄都不碰自己,但是没生后生的压力,引来父母跟邻里的关心,夫妻才每周勉为其难的上床,这时,春花才隐约知道俊雄似乎有阳痿问题。
但是身为牵手,春花总不能说破,反正俊雄能把货送达就好。
俊雄准时送货,总是有机会,后来阿国出世,家里一片喜气,欠何家的债务也在阿国三岁左右还完。
俊雄男人的雄风才逐渐恢复,夫妻俩才又逐渐在房事上升温。
身为查某人的春花,没说出口的是俊雄阳痿的那几年,阿昌伯跟阿福父子适时的用他们的阴茎支持着自己活下去的动力。
这又是后话了!(烟!)——
「春花——我——也是——阴茎头——麻——被你的鸡掰洞夹住——阴茎——足爽——足爽——我再用力干几下——啊——」
听到春花讲艰苦,最近只有阿桃跟阿满曾经讲过,阿昌伯看着春花的眼神,她咬着唇似乎在期待。
阿昌伯享受的关键时刻的抽插,下腹部痉挛,火烫的洨从阴茎头往春花鸡掰洞深处喷发。
春花也感受到了,伸手轻抚着耗尽体力,趴在自己身上的阿昌伯背部。
「阿昌伯,你有够厉害,岁数已经有了,但是时间比俊雄还久。」
我讲春花啊!替俊雄戴帽子,还称赞阿昌伯是什么意思。
「没啦!!我这根阴茎太久没吃到肉味,尤其你的鸡掰洞完全跟第一次的感觉一样。若是讲没嫁人,是原装的,应该也是有人会信。」
阿昌伯慢慢起身,看着自己的阴茎从春花体内抽出,白浊的洨跟在阴茎头后面流出。
自从阿足走了之后,这种画面,还真是怀念。
虽然偶尔会跟阿桃相干,但是怕阿桃大肚,阴茎总是套上萨库。
「夭寿喔——你的洨怎么还有这么多——补品吃太多喔——」
春花也坐起身,低头看着,伸手摸了门板,两三根手指头都沾满阿昌伯的洨。
「春花——麦——喔喔喔——」
被春花这么一称赞,阿昌伯像是小男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春花抓着自己的腰部,小嘴一张,把慢慢垂下的阴茎头含进嘴里,春花小手抓着阴茎套弄,阴茎头在春花嘴里被大力的吸允着,阿昌伯只能发出舒服的声音,这撒米斯实在太让人意外。
「偷藏这么多营养好吃的东西,是想要给阿桃还是阿满吃!!」
春花吸允过后,张嘴对着阿昌伯,吞咽下肚,然后取笑着阿昌伯。
「她们要是想要吃,大懒昌为她们服务。」
听到春花的话,阿昌顺着话讲,反正当作讲干话。
「阿昌伯,赶快洗干净,穿衫裤回庄内。看起来过午又要下大雨了!!」
春花蹲在水边,用溪水清洗着鸡掰洞跟鸡掰毛。
「不用这么麻烦,整个人泡到溪水就好。」
阿昌伯伸手牵着春花,两人慢慢走进溪水中,突然阿昌伯伸手,手指头摸进鸡掰洞内。
春花整个人又瘫软在阿昌伯怀中,享受另一种方式的抽插——
「阿母,你有要紧没——」
在溪中,没想到阿昌伯的手指头又让自己艰苦好几分钟,春花被阿昌伯半搀扶的走回庄内,正要走进家门,碰上阿国要出门的样子。
春花叮咛了几句,阿国点头后一熘烟不见了。
春花慢步进到屋内,屋内无人,经过小孩房间,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咪啊双腿曲起,白色内裤挂在一腿膝盖上,衣服掀高到胸前,两粒大奶从布拉甲下面露出。
咪啊似乎轻轻地呻吟着,一手摸着奶头,一手在双腿之间。
春花回头,转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没多久,母女两人隔着一道墙,两人在床上做着相同的事情,只不过何家三根阴茎,春花明显占了上风——
「阿公,你去哪了——大家都找不到你!」
阿狗小憩一下,醒来,摇摇阿国,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转角撞见阿公。
「没啊-四处走走,刚刚在杂货店喝啤酒,吃土豆。」
远远看着春花走进家门,阿昌伯也回到家,把钓竿往仓库一放,又走回庙前。
遇到吃饱饭的人,坐在杂货店前,一起喝着啤酒,又开始讲起风花雪月的事,不同的是大家讲的是过去古早的事,阿昌是才发生不久。
「阿爸开车跟阿桃去镇上买东西,阿母跟妹啊在房间困道。阿公,给我钱去吃冰——」
阿狗交代家里的事,伸手跟阿昌伯要钱,阿昌伯给了一个铜板。
阿狗跟阿国开心地往杂货店跑去。
阿昌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阿满坦着两粒奶,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