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又有了几分定义,没有人可以把我当傻子。
夜幕聊聊从灰黑色转向更加深沉的黑,我非常喜爱黑色,我觉得黑色包容着一切,有恋人温馨的耳语,有母女间宠溺的抱抱,有酒吧男女纵情声色的喧闹,也有街头混混酒后的大打出手,也有我内心最深处的罪恶。
而妻子在我心中就像一朵白花,有着令我沉醉的纯洁与善良,又像一朵红玫瑰,有全天下最妩媚动人的风骚。
「老婆,我好爱你。」
我不由自主的吐露心声。
「爱我哪里?」
她闭着眼睛,已经脱得只剩下一双丝袜。
「撕拉」一声,我将她的袜子扯开,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把舌头附了上去,咸咸的像海风的味道,也许淫水里也有盐分,而她的三角地带就像柔软的海滩,让我这个疲惫的游玩者放松的躺下。
「我爱你,哪里都爱,我最爱你的逼。」
这时的我竟然还有几分理智,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的逼毛很好看,老婆。」
我感觉对方全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令我有些惊讶。
「关灯吧,老公?」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开灯做爱吗?」
「今天想关灯嘛!想试试在黑暗中做爱,我更放的开一些。」
我开玩笑说:「你个小骚货,关灯开灯你都一样骚。」
「不嘛不嘛,就要关灯!就要关!」
唉,真是服了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去到门边把灯关上,屋内一下就暗了下来。
我也觉得有几分舒适,我说真好,妻子问怎么了,我说「因为黑暗中的人们更接近真实的自己,不需要白日里那种伪善的面具。」
妻子听完我的话,浑身一颤,似乎是有些凉意,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缩到我的怀里,我感到胸前传来一阵温热。
她在吃我的乳头,我感觉到酥酥麻麻的痒感,不由的闷哼一声,我将她的袜子内裤尽数除去,再一看我的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高高的昂起。
我轻轻地摩挲着妻子光滑的香肩,触手之处滚热发烫,妻子今晚似乎动情的厉害。
突然窗外狂风乍起,天雷怒号,倾盆大雨狠狠地冲刷着大地,像是要浇灭无尽的欲望与罪恶之火,苍白的闪电不时照亮卧室。
「好像要下雷阵雨了。」我对妻子说。
她还在为我吸吮着乳头,头动了两下算是回应,我的中指和食指已经插进了她最迷人的三角地带,在微微旋转,她的身体跟随着我的节奏不断的颤动。
今晚我的状态很好,干了足足有二十几分钟,和张小蓝在一起也不遑多让。
妻子被我干的头发散乱,不停的摇头乱哼,仿佛日本小电影里的淫荡人妻,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快意,含住了她晶莹的玉脚。
「不要嘛,那里臭!」
「你哪里都是香的,傻瓜!」
都说脚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果然妻子的反应非常敏感,而我用舌尖包裹住了她的大脚趾,不断的打转,仿佛她的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妻子的脚型极为好看,听说现在有个职业叫脚模,以妻子的条件我认为完全可以胜任,而且她的脚背笔直,白皙中透着光泽。
当我射精的一刹那,我连忙拔了出来送到妻子的嘴边,妻子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因为从前我从来没有对妻子这样过,顶多是单纯的口交,我的精液她也没有吞下过。
妻子先是一愣,然后把我的鸡巴吃下去,我感觉到舌尖在我的龟头处不断的旋转,让我感觉到非常的舒爽。
不愧是妻子,领悟力超强,我的精液在她舌头的引导下,一股一股的喷出。
当我从妻子的嘴里拔出来,只见他的脸颊鼓了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小青蛙。我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盯着老婆,他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本以为他会迟疑一阵。
没有想到,只过了一秒钟,她就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态,将嘴里的精液吞咽的一滴都不剩。
然后还舔了舔嘴唇,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看着我不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她仿佛在对我说「真好吃。」
我对妻子说:「老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骚啊?」
妻子撒娇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问她「我的精液好吃吗?」妻子笑着说「味道还不错。」
我说「以后天天请你吃。」妻子乖巧地说「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妻子的神态,我突然想到了张小兰,我感觉到妻子和张小蓝身上有着一股异曲同工的风骚之气,做个比喻就好像「做爱」有一个老师,而张小蓝和我的妻子是同门的师姐妹。
我突然又想到了张小蓝对我说的「母狗二号。」
难道我的妻子真的是那张照片里的女人,那个淫荡的「母狗二号」。那么她的逼毛又怎么解释?难道世界上还有阴毛生长液可以让一个女人的阴毛在一夜之间又涨回来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妻子说得到妻子的准确解释。但是我始终都无法说出口。因为如果这些事情是假的,那么我将无颜面对妻子,我会丧失她对我的所有信任。
也许这样的结局就是那个幕后黑手。所希望的。而所有的顺应人性的做法都是在那个幕后黑手的计算之类。如果我这样做呢?那不正是顺了他的心意。
毕竟,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男人,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城府与心机,我的公司也不可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
其实说实话,这样的想法与风格还是我的朋友申殷带给我的影响。
我觉得这件事情只有两个解决途径。一个是继续从张小蓝那里得到答案。因为很显然。张晓楠是一个知情者。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我按兵不动,等待那个幕后黑手的下一步动作。
只是很可惜,到现在我还没有摸清那个幕后黑手的准确意图,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是很令人头疼的一件事,因为如果我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我就可以有应对的方法。
晚上我和妻子相拥而眠,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喜欢从背后抱着他。盯着他光滑的后背。
妻子传来了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已经在我之前就睡着了。看着他细软狭长的眼睫毛。白皙光泽的脸颊。以及红润如胭脂般的樱桃小嘴。仿佛是天使降临在人间。
我不相信他是母狗二号。就像我不相信天使会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鬼使神差的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给张小兰发了一条消息。我对他说,明天晚上8点,天上人间不见不散。
一方面是我想和她做爱。另一方面是我想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事情的变化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有点让我始料不及。
因为张小蓝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当我戴上耳机看了身旁熟睡的妻子,确定她不会醒来,我点开了那条语音。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的老婆肚脐下的痣非常好看。」
我当时瞬间头像被一记重锤锤过,因为我妻子肚脐下的痣除了她的父母和我,我认为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不敢再继续往下细想。
我连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但是,我的耳边只有「嘟嘟嘟」的电话忙音声。
我不死心,继续打。最后得到的只有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机械无情的冰冷声音。
我很想把正在熟睡的妻子摇醒,然后质问他,为什么你肚脐下的痣会有别的男人知道?但是我冷静了一下,我决定不这样做。
幕后黑手竟然透露给我这样的信息,他就一定希望我这样做。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打草惊蛇,所有他希望我做的我都不这么去做。
其实这就是一场心理博弈。
我将信息删除,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去到公司上班。下班以后我没有通知申殷,而是选择一个人前往天上人间。
我问妈咪,「张小蓝在哪里?」
妈咪说,他们这里没有张小蓝这个人,并且把她的相貌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并且补充就是那两晚安排给我的女人。
妈咪好像想起来了,对我说那个女人前两天已经走了,我觉得非常意外。
但是毕竟张小蓝是我妻子最好的闺蜜,我总能有办法找的到她,况且她老公的单位我也知道。如果他想以这种方法躲开我,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直接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没有选择打电话。
我说:「我在老地方。」
对方显然会意,说:「十分钟之内到。」
我将酒店开好,在当初的房间等着她。他说十分钟到,其实5分钟就已经到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jk,裙子很短。她一进门,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而我坐在床头。
她向我索吻,我想和她谈正事,扭头躲开了,她不依不饶,于是我无奈的和她接吻。
她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不断地旋转,仿佛在挑逗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之火。
她香甜的唾液也像酒一样甘甜,醉人,我慢慢的也邪火上升,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攀附上了她傲人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潮湿的气息。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我将她的裙子粗暴的扯下,慢慢的将她剥成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而她非常乖巧的配合着我。
脱完之后我发现,她的身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有很多被虐待的痕迹。
看来当初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太仁慈了,原来这个女人的程度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我问她,我说「这是你的主人干的吗?」
她说,「没错。」
我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脸上,她像一条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打她呢?我又是一巴掌,竟然打得他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我骂她,我说「你真贱。」
她说「再多骂我一点,你越骂我,我越舒服。」
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说「我不要你舒服,我只要我舒服」,并且我骂她「你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她竟然真的像一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并且从背后随手携带的包中掏出了一条白色的尾巴,尾巴的顶端有一个尖锐的水滴形钢珠。
我知道这是肛交使用的「尾巴」。
我将尾巴毫不费力地塞进她的菊花之中,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一条没有人性的母狗,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与对男人鸡巴的无尽渴望。
我将裤子脱下,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昂首挺胸,攀附如龙的青筋,似乎在告诉我它早已急不可耐。
对方的阴部早已泛滥成灾,我二话不说提枪上马,将我的鸡巴一头扎进了她淫荡的穴道中。
随着一声娇喘,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我每插一次她就会狠狠的抽搐一下,我的双手覆在她的胸部上,中指与食指不断的揉捏着她傲人的凸起。我喜欢和张小蓝做爱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对待妻子永远是那么的温柔,而我暴力的一面永远都可以释放给他。
我可以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驰骋与发泄,不用顾忌他的感受。
当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两个鲜红的五指手印,像盖章一样在她的胸上,娇艳欲滴。
我干的非常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下体开始不再用力,仿佛以我插入他脖子的手为受力点,支撑着我的鸡巴一出一进。
她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难受。但是在难受中竟然透露出了一丝享受。
我又骂了一声,我说:「你真是一条骚母狗。」
我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她调转姿势,我将他菊花中的尾巴抽出。肛门开合着,似乎像有生命一般呼吸,往外冒着热气。
我二话不说,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菊花中,开始进攻她的直肠,她就是属于那种菊穴比阴道更加敏感的体质,非常适合肛交。
也不知道他老公有没有试过,她的老公我见过,是一个非常正经儒雅的男人,也许他的老婆这么适合肛交,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发现,并且更没有享受过他老婆的菊花,这让我不仅有些可怜这个男人。
这种淫他人之妻的变态快感让我我终于忍不住了,将我的精液尽数的发射在她的直肠之中,而我的快感也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张小蓝的身体陷入一阵抽搐之中,显然也已经达到了高潮。
我进入贤者模式,坐在床头翻找着我的衣服,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我仿佛跟刚刚那个粗暴的自己,变幻成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非常冷静的问她「我想知道关于我妻子更多的事情。」
她以一种似笑非笑的淫荡神色看着我,丝毫没有管自己的菊花中还有我的精液不断的往外溢出,湿透了一片床单。
她问:「你想问的是关于什么呢?」
「关于母狗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