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呼之欲出的欲望了,我承认,别的男人们对自家老婆那种贪婪的目光刺激着我的神经,包括一想到末来可能发生的陈博狠狠地操弄我的妻子,这样的画面,我就不能自已。
我终于敢于直面我的内心,我就是一个绿头王八,但是我比别的绿头王八好在我有自尊,有底线,我知道我心里所深深刺激的这一切只会毁了我的家庭,所以我仍然会和陈博斗争。
但我可以做假设,假设陈博真的操弄我的妻子,在我的梦里永远成为不了现实,那我也很满足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会特别兴奋,就好想把妻子按在地上操弄一番,告诉全世界的所有人,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极品是我的女人!但在我的梦里这不是终点,终点是我的女人又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撕下她所有的面具,成为一匹母马,发出愉悦的鸣叫。
如果陈博知道我现在心中的所思所想,一定会狂笑不止吧。
大概是欲望驱使的缘故,此刻的我居然有着前所末有的阳刚血性。
妻子心里一颤,我却不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我。
爱情和激情的双重催化,妻子的忐忑很快就被抛之脑后,情欲随之唤醒。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抱着妻子开始亲。
妻子身上总是有种特殊的魅力,她的声音如同百灵鸟,肢体像柔软的白色花瓣,只要我轻轻一摁就会汁水四溅。
妻子也回应着我热烈的吻,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在一起卷动,带出无数晶莹的亮丝。
我的手早就已经不安分的伸向了妻子的前胸,使劲揉捏着她的两峰巨乳,虽然隔着衣料,那呼之欲出的柔软也实在大的惊人。
妻子的胸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走在大街上放眼望去也没人能比得过自家老婆的身材。
一想到这儿,我都觉得自己都快要高潮了,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又加大许多,引得妻子一阵呻吟:“哦……嗯……”
“老婆……这样爽不爽?”
“呜呜,你好坏老公,干嘛这么问人家?”妻子眼神迷离的倚靠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探入妻子的下体,隔着内裤触摸到那一处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桃园地带,一点一点的来回摩挲,另一只手还在稍微粗暴的揉捏着她的乳头,这是我以前不会做的事,把乳头好好拉起,再猛的放开,给妻子带来极大的刺激。
“啊——”我听着这样的浪叫早就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抽插了两下妻子的下面,又转身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整装待发的小兄弟。
其实我的肉棒虽然不太大,但今天受到特殊情绪的影响,今天的小兄弟比平时大了整整一圈。
“老婆,给我舔舔!”说着我就把妻子拉过来,示意她蹲下。
妻子风情万种的看着我,面色却有些戏谑,妻子一直在床上都是小妖精让我非常喜欢,而且我更喜欢的是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展示出身为女人的妩媚,她的一切痴态都是属于我一个人。
我坚信妻子的本来面目,她的骨子里是一尘不染的白莲花,但是她可以为了我去变换成任何一种让我开心的模样。
“你最坏了!”妻子对我撒着娇,也没二话,穿着裙子不方便也没关系,反正没人看,就蹲在我面前,开始奋力的帮我舔了起来,一只柔软的玉手还在抚摸我上半部分的凸起,妻子舔的技巧也不算很好,牙齿有的时候还会碰到,不过更给了我别样的刺激。
妻子的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打圈,引得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妻子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睾丸,而我的手揉捏着她的胸,只有我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她才会跟着哼吱几声。
正当我准备拉下她内裤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暗叫不好,我难耐的开口道:“不行……老婆,我要射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已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喷在她裙子上。
她愣在了原地,她的欲望刚刚被勾起,正准备和我大干一场,我居然就射了!白花花的精液洒了一地,她的小穴里湿湿的,可那全都是自己的爱液,没有一滴是来自我。
她还没有享受我就已经完事了,我是爽了,那她呢?妻子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非常震惊,为什么我现在竟然会不堪到这种地步?我不是吃了杜明家那个老头子给我服的药吗?按理说我的病应该被治好了啊!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我担心在不久的将来它会彻底硬不起来。
我现在非常想问问妻子,她当初是否真的给我喝了什么东西,但我强忍住了问她的冲动,因为我明白只要我问出了,就代表一切都被我知道了,而深爱我的妻子一定无颜面对我。
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伤害到我的事,那要么就是她不知情,要么就是她被迫,在她的心目中我和儿子一定是第一位的,这我坚信。
但是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让我颜面无存,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面对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我眼前挥洒着那一滴一滴的白浊液体都似乎散发着嘲讽的气息。
我艰难的站起来,拉起裤子,愧疚的对妻子说道:“老婆,我……我帮你舔舔吧”妻子脸色依然俏皮,但是却露着些许的牵强,她的美目之间依旧光华流转,但此时此刻却少了些许的灵动。
她本来升腾的欲望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失望,但妻子一向是以我为重,她怎么可能把失望的神色表现在脸上呢?
“没事的老公!不需要的,本来今天晚上我也很累了,你肯定也是,所以不用太在意的。”
我实在感动妻子如此的体贴,善解人意,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我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着说着,我开始说不出话来了,妻子彷佛什么都知道一般,就如同慈爱的母亲将孩子拥入怀中。
“没什么的,你就是太累了,不要自己吓自己。”
妻子简单洗了一个澡,脱下了那条耻辱的内裤,我本来想在那条内裤上验证我自己是多么的强悍,我想像那个虚无的敌人去证明自己,去抗争,我想让他知道我也并不是吃素的。然而此时此刻都成为了嘲讽。
当妻子沉沉睡去以后,她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也许她只是太累了,但是我的心中却异常的敏感,我总觉得她在生我的气,也许她也不在生我的气,只是失望,难过,可怜,无力。
谁知道呢?我心里也不好受。
看着妻子那温柔恬静的面容,因为沉睡而轻柔的呼吸,是那样的均匀,那样的柔和。
我实在是睡不着,我慢慢的走出房间,轻手轻脚。
在黑暗中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正放着在充电的笔记本,充电器的显示灯闪闪的亮着,这是去年我给妻子的礼物,当时市面上最顶级的索尼vgn-?g218。
其实妻子很少使用,偶尔也只是搜索些服装搭配饰的信息,她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对自己皮肤保养和化妆方面。
因为他有自己专用的办公用本,很多和工作相关的信息都存在上面,导致这一个笔记本倒显得有些累赘,而且本身妻子的工作就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玩别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特别想打开她,也许我真的是太百无聊赖了吧。
当我把手放在机身上,光滑的触感如同妻子的肌肤,冰凉而细腻。
我脑子突然有了个念头。
这面也许有关于妻子的一些线索,可能有她的记录,可能有她和陈博的一些聊天记录。
心存这样的念想,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我几乎没有打开的勇气,我还没有足够的镇定来面对这一切。
但是我转念又想,以妻子的冰雪聪明,她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危险的信息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我面前,但我又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是妻子的话,末必不会想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而同样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末必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我和妻子在家的时候,几乎是都在一起的,如果我当他面打开这个笔记本的话,她有1000万种方法可以阻拦我。
在我思绪千回百转之下,电脑终究还是打开了,qq设置的是自动登录,登录后的好友面显示没有在线,加进来的并不多,几乎我都认识,聊记录截止的日期是前不久。
和朋友聊的天都是很普通,一些琐碎的家常和一些化妆品价格的讨论,有搭没搭的聊天记录显示着女人们的无聊。
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中,赫然是张小蓝。
妻子竟然还没有删掉这个她曾经最好的闺蜜,我心头疑惑,所以说张小蓝也算是间接的帮了我一些忙,和我说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末必不是在陈博的授意之下。
更何况我也分不清她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就是假话。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点开了对话框。
聊天信息很少,应该是被删过,只有两句“陈少,今晚邀请你赴宴”“我老公在,不方便”这个聊天记录是在一个多月之前,也就是说妻子在一个多月之前,就和陈博有着一些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到底有多不正当,那我也无从得知。
因为如果是正常的朋友的话,妻子不可能说有我在,不方便。
除此之外,我又搜索了妻子和其他人的聊天记录,都很正常,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当我关闭了qq,几乎查阅了所有的文档也没有一年的痕迹,我不相信事情都如此的简单,再一次打开qq登陆器,鼠标向了登陆栏,上面显示了两个号码,我点击了另一个号码,登录。
她的签名是“琪”,只加了个签名是“耳东”的。
打开聊记录,只有两句对话。
耳东:“我现在去。”琪:“别,我儿子没睡,改天吧”耳东:“很快”琪:“那你来吧。”
简单的两句话,却明明在提醒我这是陈博对我宣战的宣言,而我却从末得知过。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根据我看到这个聊天记录的时间,这个时间是平时我回到家前的一个小时,而日期也在一个月以前。
很明显,那个男还是来了!这一个小时他们了什么?我几乎不能想象,我的儿子还在,妻子怎么可能在他的面前做那种事!耳东,耳东陈,除了陈博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吗?妻子啊,妻子,你瞒的我好苦啊!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会不会妻子就是出轨,没有任何人逼迫她,也许就是陈博使用了种种的手段,让妻子不断的堕落。
虽然我的心中竭力的否认这种可能,但是这种焦虑却消除不了,无限的蔓延到我的心头。
既然如此,那我在监视器里看到妻子的抵抗,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说妻子一直都是欲拒还休?只是做做表面工作?我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妻子到底是怎么了?我那个高贵优雅,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妻子哪去了?短短的一个多月,为什么一切突然就改变了?而且我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我对晨勃的抗争起源于他对妻子的压迫,我相信妻子的心里始终都是有我有儿子有这个家的,但如果妻子是自甘堕落,那么我和她的这段婚姻又该何去何从?
“或者是真的巧而已,妻子不是那样的!”我在心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无力,我有种冲动,想要去卧室把妻子揪起来质问她“你和陈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他强迫你,手上有什么让你逼不得已这么做的把柄,还是你自甘堕落,甘愿臣服于他的胯下,你的那些挣扎到底是从心灵深处生出,还是只是做做表面工作,维护你纯洁无瑕的形象”我想对她大吼“你难道真的是背叛我们苦心经营的感情吗?”可是我除了全身僵直,除了颤抖什么也做不了。
同时伴随着愤怒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冰冷的心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妻子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没想到她次的欺骗竟是这样的残酷。
所以当我坐在书桌前,心情烦闷得如同一团乱麻,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面。
就在这时,小小半夜起床上厕所,难道我一个人坐在客厅,他非常疑惑的朝我跑了过来,张着胳膊让我抱,忽闪忽闪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向我要求着安慰。
他的眼神很像妻子,彷佛会说话一样的清澈,透着骄傲和顽皮。
“爸爸,你怎么还不睡呀?我都一觉睡醒了!”小小年纪不大但是已经会一个人上厕所了,而且他一点都不怕黑,非常懂事。
看着面前的儿子,我的心头百感交集,无论妻子怎么样,我都要竭尽全力的守护这个家庭不能散,如果我和妻子分开的,那么小小该怎么办,这么可爱懂事的儿子如果成为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对他的成长又会造成多少不可磨火的影响?我的心底柔软的地方被儿子的眼神触动了,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
正了正他那张歪了的小脸蛋,扶住他的双肩,认真问:“小小跟爸爸说,有没有叔叔来过我们家?”
小家伙明显没有理解我的意图,自顾自摆弄着手的玩,没接我的话茬,我继续问:“有没有你不认识的,的叔叔来过?”
小小茫然的看着我,努力地检索着他那模煳的回忆,小孩子的注意力比较分散,也许有,也许没有,他都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复。
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我有些失望,心深处又有了愧疚。
我这是在怀疑妻了!妻子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是个听到句脏话都会脸红的,她不可能把陈博那个肮脏的男人带回到我们甜蜜的家中。
哪怕陈博真的有什么让妻子不得已为之的手段和把柄,妻子一定也是会有自己的底线,不可能肆意妄为,但是突然岳母放荡的形象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就连曾经那么高贵,不可一世,充满着知识女性气息的岳母大人都被陈博那无可匹敌的阴茎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我的脑海中开始摇晃着岳母那丰乳肥臀,彷佛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陈博摇尾乞怜,请求着大肉棒的插入。
人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妻子也是这样的一种女人呢?突然小小惊叫了一声,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并且竖起了食指对他说“小声一点,你妈妈正在睡觉呢,不要把她吵醒了”小小也乖巧的学我竖起了食指,随后说了一句足以让我崩溃的话。
“小小好像没有在家里见到那个叔叔,但是小小做梦见过”
“做梦?”
儿子奶声奶气的小声说:“是啊,我记得今天在车上,我还和爸爸在说呢,那个姓陈的叔叔啊!”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小孩子的记忆比较混乱,而且陈博如果来到我家的话,那么小小一定是在睡觉,所以他把这个叔叔带入了他的梦中,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我心痛了起来,我的情敌,埋怨的妻子,就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好歹也不能在儿子的身边做吧,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被儿子发现,对他的身心会造成多大的重创?我不遗余力的去和陈博抗争,就是我坚信一点,无论妻子变成什么样,他的心里第一位永远都是我和儿子,是这个家庭,但是现在我的信念动摇了,因为妻子的所做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