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唔……哈~欠~」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时候,却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羹汤走了进来。宁王大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噘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溷杂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