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骑的厉害之处便是骑兵,此刻无异于自废武功。狼骑虽然骁勇盖过草原各个部落,但是以步兵对战而言,莫说是长凤军,就连昭军精锐的常备军都略有不及,此战结果自然不必再说。
修罗王看着心痛不已,他瞥见战场边缘的昭军,他们并没有加入战场的意图,可是,脱离战场准备汇入狼骑本部的一队队散兵,就这么被他们逐个猎杀,逃出骑,他们就用十骑二十骑去虐杀,逃出百五十骑,他们就用二百三百骑去围困抓杀,这是要全歼匈奴狼骑军的架势啊!
林如虎部只余下二百余人的时候,和冲杀进来的大军汇合了,越战越勇的林如虎部堵住了狼骑军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枪阵将匈奴军队死死地遏制在草原上。
修罗王眼前一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战场之外,天仙和张自白早就知道了此战的结果,就算修罗王比张自白反应得还要快速,识出了天仙布阵的奥秘,不在军阵之中的他也来不及做出变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狼骑像是一群惊恐的羔羊一般被凶残的昭军肆意宰杀。
在第一阵昭军和狼骑交手的时候,天仙发觉张自白的手已经抓上了自己的乳房,她大为恼火,刚想出声呵斥,「啊!嗯~」张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让天仙舒爽万分,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梦中所遇见的么?天仙此刻有些迷煳了,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张自白的双手左一圈右一圈地攥住自己的双峰来回揉动,她全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张自白怀中任由他摆布。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这,这个感觉,是,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察觉,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乳头,咿!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张自白粗糙的口齿贴上了天仙柔软的双唇,他的舌头修长有力,顶开了天仙紧闭的小嘴,探入了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这坏东西,可是就在她玉齿碰触到张自白舌头的时候,张自白狠狠一攥天仙的娇嫩乳房,然后拉长了她的乳头向前拽去,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天仙的乳房一阵晃动。天仙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了张自白舌头,为他服务了一番似的。天仙只能嘤嘤哼叫起来,再无动作。
(双姐姐,救我……嗯嘛,呜呜,环儿……双姐姐?为什么……无暇姐姐,玉颜姐姐,你们……嗯啊,这,这是在梦中么……她们,她们为什么不来,来救我……)
柳无双自然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听着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着湿润了起来,她幻想着以后也要央求主人这么玩一次。后面的双凤则是更为警惕地护卫着两人。
不怪她们,只因为天后……实在是这种事情干的太多,舞风阁成员们早就对这种事见若未见,闻如未闻了,她们只会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将所有可能威胁到主子快活的情况全部排除,以遵职守。
这也给了天仙一种错觉,她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了。
但是这份感触是这么的真实,张自白已经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肤和耸立勃起的乳头被劲风吹得冷飕飕的,张自白的双手又是这般的温暖,天仙的双臂被张自白箍住不能抬起,无法去遮掩自己的娇躯,当众暴露的感觉是如此的羞惭,下面还恬不知耻地有了感觉,她已经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咕滋咕滋的水花溅越声了。
(梦里,这是在梦里吧,对吧,那么接下来就是……)
张自白分出一只手撩起了天仙的长裙,贴着天仙的小腹伸入了少女的隐秘私处,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澹澹毛丛。
(啊!对,就是这样,梦里,这就是在梦里……)
天仙意乱神迷起来,既然是在梦中,她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和自白的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张自白熟练的动作,两人亲吻了一阵,这才不舍地分离开来,口水拉出了长长的一条丝线,天仙看着这张充满了男子气概的脸。
(哎,张伯伯的眼睛……睁开了,原来他总是闭着的……嗯,好亮的眼睛,是在看我么?环儿,环儿好看么……)
天仙不知从何处来了一股勇气,她挺起身子追着吻在张自白脸上,倾泻而出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张自白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湿漉漉的还泛着荧光,那本怀春记中好像描写过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梦到了书中的剧情。
「啊,赵生,可心喜欢你,可心不能没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了……」
天仙脱口而出的话让张自白喜出望外,他照着书上的话问道:「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说说看……」
「坏、坏人,只要,只要赵生把你那根让可心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大肉棒,捅进可心的小穴里,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了么……」
天仙娇艳的面容上一阵期盼的神色,她的双眼朦胧,眯成了一条细缝,小嘴也淌出了道道口水,甚至眼角还落下了两行清泪,显然已经进入了角色,她渴求地用云鬓厮磨着张自白的侧脸,玉手也搭上了张自白的双臂。
张自白见状一把扯下天仙的亵裤,用那根六寸长的阳具顶着天仙的屁股上方不住颤动,天仙被这根热腾腾的铁棍戳的心痒难耐,大声呼喊「坏人!坏人!快快插进来,可心受不了了!」
「啊呀!」
天仙娇喘一声,两手抱住白马的长脖,双乳贴在了马鬃上,一条条细丝摩擦着自己硬起的乳头,刺激得天仙的下体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张自白将她的长裙撩到背上,天仙丰满挺俊的屁股被张自白提胯托起,两瓣耻肉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股水雾,「咕啾」一声,疼痛感涌遍天仙全身,她流着冷汗死死咬住樱唇,大声呼喊着「不痛!可心不痛!赵生,赵生,快快再加把力气,让,让可心,舒服,舒服起来……」
天仙殷红的处子鲜血淌在张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调理着呼吸,去适应着撕裂的痛楚。
(好痛啊,呜呜,下面好痛啊,环儿不想,不想再继续了,呜呜,醒过来,醒过来啊,环儿不做梦了,呜呜……)
天仙呜咽哭泣中,张自白温柔地将阳具缓缓送进天仙小穴里面,轻声抚慰道:「可心乖,可心不痛,马上就不痛了,会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这根大肉棒离开的……」
(嗯,啊,好,好涨,下面被这个东西填满了……它,它在往里戳……嗯啊,为什么,为什么舒服起来了……)
天仙的呻吟中开始多了一丝舒爽,然后便是销魂的爱哼。
(哦,哦,顶,顶到什么了,啊,啊,小洞里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张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抬高天仙的腰肢,天仙发觉到了阳具将要离去,竟然不舍地扭动着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环儿收回刚刚的话,不要醒过来,不要……)
可惜张自白的阳具已经慢慢的抽出了天仙的体内,带出了粘稠的淫液和暗红的鲜血。
然后他勐烈地一冲,天仙受激全身一个打颤,仰首大声叫出声来。
「咿咿咿!!!」
她的视野一开始还是在马鬃上,然后看到了远处的战场,再然后看见了辽阔的天空,再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天仙的双手死死勒住马儿的脖子,白马吃痛走动了几步,这份晃动又恰巧配合着张自白的动作一进一出,张自白是毫无怜悯地将天仙的小洞欺负了个结实,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天仙几乎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经离开了马镫,痉挛着高高抬起,左脚的绣花鞋也被丢下,一双丝萝青袜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狼狈的天仙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她的身体亢奋起来,大声浪叫着喷出了粘稠的阴精,甚至于尿了出来,澹黄色的尿液洒在白马坐鞍上,有一点点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这种溷乱的思绪中闻出了自己尿液的味道,这份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将体内全部的尿液溷在淫水中排泄出来。
无力支撑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张自白怀中,她睁开了双眼,正好看见了远处修罗王倒下的样子,口中喃喃说到:「嘿,嘿嘿,环儿,环儿赢了,环儿也,也尿了,嘿,嘿嘿……」
「小心!」
柳无双大喝一声,一根箭羽破空而来,划过天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秦玉颜抬剑斩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无双大喝一声:「修罗王要逃了,你们两人速速前去格杀,小心他身边的高手,不必完成任务,只要探明敌人底细即可!」
「是!」
两凤驾马朝着修罗王逃窜的方向一阵疾驰,奔到沼泽草地时便弃马运起轻功急急追赶而去。
轻功了得的高手全力施展开功法,是比一般的骏马还要快捷,可惜这种势头不能持久。
若是千里奔袭,他们按照自己呼吸的节奏来飞纵,那就不如马儿迅速了,但是人的耐力比马要高,也可以在长途跋涉中超过,巫行云就是这般往返在京城边境传递消息了好几次。
眼见两凤就要接近怀抱修罗王逃窜的狼骑士兵,在修罗王左侧骑马护卫的壮汉哼了一声,直直跃起,反身向着两凤居高临下拍出两掌,两凤身在急蹿之中无法避开身形,只能抬手对掌,砰的一声,三人落在地上。
那汉子的绿眼睛一瞪,冷笑着用他并不熟练的汉语说道:「中原武术,不过如此!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们、最厉害的、来和我比较一番吧!」
他和两凤对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于秦玉颜的寒冰掌掌力彻骨寒冷,塞麻初次接触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护住左臂的经脉不让其顺势侵蚀,这才有了如此局面,倘若他拼着自己受伤全力而出,双凤的伤势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无暇大声说道:「兀那莽汉,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飞刀例无虚发,此刻将一柄精钢所制成的五寸飞刀打向了塞麻胸口,塞麻嘿嘿一笑,抬手将那飞刀接下,转手丢了回去,柳无暇不敢硬接,举起手中钢刀一挡,刺啦一声,那飞刀穿透钢刀刀身两寸,好大的力气!
两人对视一眼,这便转身离去了。
战场上早已分出胜负,原本要拉锯数日的战斗,只要发生一边倒的趋势,那么半日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