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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美人赴淫宴,莫道不相思(1 / 2)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18702 字 2023-05-08

西梁安然公主梁渔从昏睡中醒来,眼帘拉开,是两具激烈逢迎着肉棒抽送的绝美胴体,那是昔日西梁后宫中与她最为亲厚的母后与舞妃娘娘,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她扭过头去,是一张满脸横肉的丑陋面孔,若放在从前,她定会哭闹着命宫女们将眼前男人有多远赶多远,然而此刻她却仿佛一夜之间乖巧懂事了许多,双颊酡红,主动侧首奉上香唇,与身后猥琐大汉舌吻缠绵,青涩身子在男人怀中起伏不定,下体骚屄又再度回忆起凌辱的快感,可盈一握的燕乳在布满老茧的粗粝掌中扭捏着各种姿态,初尝禁果后又饱食肉根的公主梁渔,从少女成长为女人再沉沦为小性奴,她终究是长大了,她知晓了女子的本分,与夏箐,月云裳一道,不知廉耻地放浪淫叫,此夜,曾经是西梁后宫中最尊贵的三位女子,为国献身,轮奸成奴,满宫皆驸马,何人不称帝?

宏图霸业,指日可待,别梦轩得意地抚须而笑,却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头晕目眩,他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

莫留行一声惊呼,梦中惊醒,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熟悉的曼妙身姿,师姐李挑灯端坐床沿一侧,关切之情,洋溢于表。

李挑灯:「你可醒来了,担心死人家了……」

莫流行峨嵋高蹙:「我睡多久了?」

李挑灯:「都整整两天了呢,叫也叫不醒,宁夫人也瞧不出所以然来。」

莫留行:「宁夫人来了?那秦兄他……」

李挑灯:「宁夫人施针后,他已经转醒了,此刻正让沈伤春陪着。」

莫留行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挑灯斜眼道:「兰舟和思愁两位妹子也随宁夫人一起来了,说起兰舟那妮子,几年没见,出落得愈发水灵了,一见着面,就问起你近况呢。」

看着师姐那探究的眼神,莫留行哪还不明白醋坛子又打翻了,顿时头大如斗,都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左右都是错,只好装疯卖傻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李挑灯还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更要命的是,这位人前风轻云淡的清冷美人,对自己这位恋人师弟却是格外的小心眼!

腰间忽然被眼前丽人扭起一片青紫,莫留行强忍剧痛,脸色如常,还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挑灯笑道:「不疼?」

莫留行:「不敢疼。」

李挑灯似乎很满意情郎表现,笑盈盈地收回手,起身离去,没走出几步,忽然转身扑入莫留行怀中,情人小别,忘情拥吻。

李挑灯:「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吓我了……」

莫留行:「不会了,不会了……对了,师姐,我这身衣服换过了?谁给我换的?」

李挑灯:「我换的呀,见你衣衫被冷汗打湿了,怕你着凉,就帮你换了。」

莫留行尴尬道:「我……我那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李挑灯:「哦,你那里硬得厉害,反正这儿也没旁人,我顺便帮你含出来了。」

听着师姐用最寻常的语气说着替自己口交的事儿,莫留行感动之余,只觉得老二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李挑灯眉眼弯弯,狡黠地轻轻弹弄莫留行胯下慢慢鼓起的苗头,巧笑道:「想要?」

莫留行二话不说,兽性大发,双爪如雷探出,一把扒落师姐胸襟布料,李挑灯一声惊呼,娇嗔道:「坏蛋,轻点,我没带替换的裙子!」

又是一场剑阁同门六境高手间的问拳切磋……

清泉山下路口,两支旌旗招展的车队人马,不期而遇,领头两骑,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让随行一众人等,愁白了头,守在路口的江湖俊杰们接到巡查军士快报,派出数人前来察看,待看清马上那两位是谁,一个个平日里扯高气扬的少侠们,立马跟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溜得比兔子还快……

怎的就这么巧,让那两人给碰上了!都是江湖小辈,一没境界二没资历,劝她们让出道来?不要命了?

谁让相持的是那对出了名的冤家,【天枪】冷烟花和【武神】燕不归?两支车队,正是东吴,北燕各自使团。

燕不归高声道:「喂,冷烟花,你让是不让?明明是本宫先到的,还讲不讲道理了?」

北燕使团众人面面相觑,在朝为官的都知道长公主殿下素来只用拳头讲道理,这是明摆着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冷烟花淡然道:「好教长公主殿下得知,本将这枪尖比殿下的马蹄抵达此处快了那么一丁点。」

燕不归兴奋地摩拳擦掌:「那咱们打一架再说?」

北燕礼部尚书连忙上前低声劝道:「殿下,此地乃西梁地界,两国使节若是打起来,有失国体,还望殿下三思,况且……微臣方才在后边瞧着,好像……好像确实是殿下慢了一线……」

燕不归啐道:「废话,你道本宫没看到么!只是两国谈判,岂能在这种时候弱了气势!」

冷烟花打了个哈欠,好整以暇,都懒得理会燕不归的无理取闹,争了这么多年,燕不归什么脾性,她能不知道?

燕不归干咳两声,又说道:「这样吧,冷烟花,你跟我们北燕使团随便一人亲上一口,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本宫让你们东吴使团先过,别说我们北燕为难你们东吴!」

话音刚落,燕不归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待想清楚问题所在,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太迟了……

冷烟花将银枪【鬼哭】斜插在地,纵马前跃,趁着燕不归恍惚之际,双掌封双拳,香唇借机便向燕不归俏脸上吻了过去。

燕不归人在马上,来不及躲闪,朱唇让冷烟花亲了个正着!骄阳下,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美人儿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两国使团官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哭笑不得,两位敌对多年的女子名将,如那磨镜姑娘般亲在了一起,这都算什么事儿?

燕不归挣脱束缚,怒喝道:「冷烟花,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冷烟花擦了擦香唇,缓缓道:「难道殿下不是使团的一员?好了,都亲过了,赶紧让道吧,不过话说回来,殿下这小嘴平日里伶牙俐齿,亲起来倒是挺软的……」

燕不归一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北燕礼部尚书哪壶不开提哪壶,轻声问道:「微臣敢问殿下,此事如何记载?」

燕不归俏脸一寒:「你若是敢记下半个字,老娘今晚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

礼部尚书神色大变,连忙朝车队高声道:「都听着,今儿啥事都没,都管好自己的嘴,谁敢乱嚼舌根,殿下重重有赏!」

长公主赏赐的饭菜,就问你们怕不怕!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径自提起银枪,当先御马往清泉山而去,燕不归见状,连忙纵马跟上。

燕不归:「冷烟花,咳咳,冷……冷将军,咱打个商量呗,这事儿传出去多不好,要不你也给东吴使团那边下个封口令?」

冷烟花:「甲等战马二十匹。」

燕不归:「你还不如去抢?」

冷烟花:「输人输阵的是殿下,又不是本将……」

燕不归:「算你狠!就这么说定了!」

冷烟花:「虽说殿下贵为长公主,可军中餐风饮露,难免要跟柴米油盐打交道,都这么多年了,殿下手艺还是没点长进?」

燕不归:「要你管!」

厢房之内,游龙戏凤,覆雨翻云,两位分属同门,武道招式却截然不同的两位六境大修行者在床榻上数度交锋,缠斗不休,穷尽生平所学,将床板压得吱吱作响,忍不住娇喘连连的李挑灯仍不忘放开神识笼罩四周,若是让人听去她叫床求欢的羞人言语,堂堂剑阁之主白日宣淫,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最后输了师弟半招,还不是因为自己高潮之际还要时时分神提防着有人靠近此处,毕竟那位神出鬼没的六境杀手莫缨缦此刻也在山上。

云雨过后,巫山隐没,挑灯姑娘掏出丝质手帕拭擦干净私处余精,重新绾上秀发,整理衣裙,没好气地朝师弟白了一眼,白衣仙子,红潮未褪,清冷间自有妩媚意。

莫留行张开双臂,作势又要扑将过来,李挑灯再顾不得维持冷美人的形象,娇呼一声,施展身法,夺门而出。莫留行也是一呆,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这般吓人么……?他有所不知,此刻的他在师姐眼中,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

两人联袂前往会客厅与宁夫人叙旧,不成想厅内除却宁家母女外,月云裳,莫缨缦,韵儿等人也一同在内。

宁思愁亲昵地搂抱着韵儿身子,笑逐颜开,舍不得松手,硬是把这位六境【琴痴】逗弄得没了脾气,宁兰舟仍是那身鹅黄窄身长裙,眉清目秀,款款上前,端端正正地给莫留行与李挑灯各施了一个万福,柔声道:「兰舟见过莫公子,挑灯姐姐,山庄一别,莫公子风采更胜往昔。」

莫留行抱拳还礼,腰间又是一阵吃疼,脸上神色顿时十分精彩。

宁兰舟奇道:「莫公子身子有恙?可要兰舟瞧瞧?」

莫留行连忙摆手道:「没……没事,真……真的没事,不必麻烦宁姑娘了。」

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跟我打个招呼,旁边这位就开始发飙了,你再搭个脉什么的,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月云裳也迎上前去,笑道:「宁家妹妹别担心,留行身子好着呢,怕是躺得太久,劳累了些。」

宁兰舟不明所以:「躺着怎么会劳累?」看着月云裳一脸坏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羞红着脸回到宁夫人身边。

宁夫人轻轻一叹,月云裳精于人情世故,看似调笑莫李二人,实则不着痕迹地婉转提点自家这个痴情女儿,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颔首,算是谢过月云裳的善意。

莫留行手足无措,李挑灯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云裳妹妹一眼,借机松开暗中掐住师弟腰间的巧手。

月云裳一笑嫣然,将挑灯姐姐拉往一旁,悄声耳语:「你们又做那事儿啦?怎的两回都在大白天,几个时辰都等不及?」

李挑灯:「你问他去,我怎么晓得!」

月云裳:「啧啧,挑灯姐姐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爱,若妹妹是男人呀,只怕连进屋都等不及,将你就地正法呢。」

李挑灯啐道:「在外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月云裳:「怎么就不可以了?总在床板上多没意思,在外边欢好,别有一番滋味呢。」

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来着?羞恼道:「就你这妮子花样多,不跟你说了。」

月云裳笑作一团,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说道:「我的好姐姐唉……」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求见舞妃月云裳,已确认过身份信物。

月云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师妹来了,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娇躯包裹在披风下,隐隐可见衣衫皱褶,脸色苍白,秀发凌乱,眼眸内尽是血丝,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未曾休憩片刻,一见得月云裳,便噗通一声跪下。

月云裳心中一惊,忙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春红哭道:「师姐,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地界的春潮宫,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

月云裳:「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着师尊多加防范了吗?」

谢春红:「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

月云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师傅她怎样了?」

谢春红:「薛掌门与顾主事,双双……战死。」她终究是不忍说出两位女侠被教徒们轮奸致死的真相。

月云裳突闻噩耗,身子不自觉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语:「师傅……死了?怎么会……」

谢春红:「师姐,春红大意,被奸人所蒙骗,致使惊鸿门遭此大劫,春红……春红对不起……惊鸿门……」说到最后,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谢春红,才惊觉披风遮掩下的胸口不知何时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认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这位心细如发的女子早有报信后自尽的打算,进门前便将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让众人瞧出端倪。

月云裳连忙上前,抱住谢春红哭道:「春红,你……你这又是何苦……留行,返生丹,快,给她服一枚返生丹。」

莫留行摇了摇头:「云裳姐姐,来不及了……」

谢春红提起玉指轻轻抹去月云裳脸庞上的泪痕,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微微一笑,藕臂垂落,溘然长逝……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月云裳缓缓放下谢春红遗体,面若寒霜,径自朝门外走去。

莫留行急道:「云裳姐姐,此事蹊跷,须从长计议,万勿意气用事。」说着便要追出门去。

七彩霓裳转瞬封住去路,正是【舞妃】月云裳本命仙兵,流云水袖【春风拂槛】,裙锯飘舞,六境气势随之弥散而出,粉裙美艳女子蓦然回首,俏脸上不复丝毫媚意,掷地有声,一字一顿说道:「别拦我。」

纵然从来不以杀力见长,素以柔媚示人,可眼前这位舞妃娘娘毕竟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六境大修行者!

【相思】出鞘,凌厉刀意破空而起,莫留行人随刀走,划破重重迷障,斩尽五彩斑斓,顷刻间便掠至门外,守在道中。

月云裳眯眼道:「留行,姐姐再说一遍,别拦我!」

莫留行决然道:「恕难从命。」

李挑灯飘然而出,与莫留行并肩而立,柔声道:「云裳,那邪教既敢动惊鸿门,便算准了你会前往寻仇,今日你便听留行一回吧。」

月云裳:「挑灯姐姐,即便加上你,也拦不下妹妹。」浩然天下身法第一人,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

「若是加上我呢?」月云裳身后黑影中飘出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

月云裳抿了抿嘴:「莫缨缦,你也来凑热闹?」

莫留行沉声道:「敢问云裳姐姐,之前秦兄林中遭伏一事,可有眉目?」

月云裳:「更改调令的是禁军其中一位统领,当我赶到时,他已畏罪自尽。」

莫留行:「邪教的手已经伸到禁军中了,姐姐不觉得奇怪吗?怎的就赶巧刚被你发现就自尽了?」

月云裳皱眉道:「留行,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留行微微一叹:「若我说这其中有梁王授意,姐姐信是不信?」

一石惊起千层浪,在场之人,无不诧异万分。

月云裳:「留行,你疯啦?你是说皇上他勾结邪教?皇上虽不理朝政,荒诞不经,可毕竟也是一国之主,可容不得你凭空污蔑,你……你可有实证?」

莫留行:「并无实证,只是当日张屠户与赵青台被沈大当家所伤,定在附近静养,以花瘦楼之能,搜寻方圆百里,竟是半点蛛丝马迹也寻觅不得,能把那两个邪教护法藏得这么深,这山上只怕只有一人有这能耐吧?」

月云裳:「那也只是你推测,作不得准。」

莫留行:「姐姐可曾发觉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近日身边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月云裳神色古怪:「这后宫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没错,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寝宫那确实轮换了好些太监与宫女。」

莫留行:「那些换进去的,都是邪教教徒。」

月云裳:「这……这怎么可能……不过听你这么一提,那些人确实透着几分邪气……」

莫留行:「姐姐不妨派人监视梁王,我敢断言梁王这几天便会与邪教中人密会,说不得那邪教之主还会亲自前来,若是留行错了,姐姐再去不迟。」

月云裳:「皇上行宫各处有重兵把守,洪不至又寸步不离身,便是我也不敢说能完全避过那个老太监布下的耳目,除非……」

所有人齐刷刷地望向那个娇小的影子,莫缨缦没好气地懊恼道:「都看着我干嘛,好,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莫留行抱拳拱手:「如此一来就有劳缨缦姑娘多跑几趟了,且先行谢过。」

莫缨缦低声嘀咕道:「就知道使唤自家小妹……」

月黑风高,一中年华服男子伫立行宫露台上,背负双手,凭栏远眺,良久,取出笔墨,在身后案台的宣纸上落笔,描出「天下」二字,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遍体萦绕的浑厚霸气将高大身躯衬托得愈发伟岸,不怒自威,男子冷哼一声,喃喃自语:「为了这天下二字,朕隐忍了十几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待此事一成,朕便是那一统天下的千古一帝!朕要教这世人得知,浩然天下,姓梁!」

华服男子,西梁君主,梁王,梁凤鸣。

太监首领洪不至悄然入内,单膝跪地,轻声禀报:「陛下,他们来了。」

梁王压下激荡之情,淡然道:「传他们进来吧。」

洪不至朝外打了个手势,四道身影鱼贯而入,当先一人身着长袍,头覆斗笠,看不清面容,身后三位随行之人,亦步亦趋,不多不少落后三尺,显是对领头之人极为敬畏,犹胜对梁王这位西梁君主。

梁王:「别先生,来晚了吧?」

当先黑袍身影,不是旁人,正是真欲教主,【一梦千年】别梦轩。

别梦轩拱手笑道:「惊鸿门下舞姬余孽正巧押往我春潮宫内,近日教中折损了些人手,本座只好亲力亲为安排调教事宜,故而耽误了一天,还请陛下恕罪。」

梁王:「别先生当真不怕云裳找你们算账?朕这位妃子虽长居后宫,极少出手,可不代表她不会出手。」

别梦轩:「陛下多虑了,本座自有妙计收服月云裳,倒是陛下当真舍得这位身为江湖八美之一的红颜知己?」

梁王洒然一笑:「境界再高,也是一介女流之辈,跟朕的天下大计相比,算得了什么?箐儿和渔儿母女俩,都让你们调教得服服帖帖了吧?」

别梦轩:「陛下雄心壮志,本座佩服,陛下所言极是,一国之君,岂能为区区儿女私情误了宏图霸业?」

梁王:「那冷烟花与燕不归……」

别梦轩:「真欲教愿为陛下分忧!」

梁王仰天大笑:「天助我西梁也。」

「皇上端的好兴致,都这么晚了,还在这儿会客,也不与臣妾知会一声,叫臣妾好等!」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个身影随之跃上露台。

来人正是月云裳,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四人。

台上六人,霎然色变,梁王与别梦轩相约密谋,知情者少之又少,怎的就走漏了风声?

梁王转头笑道:「爱妃怎的来了?你有所不知,这几位乃真欲教中的高人,对房中术颇有见地,朕特地相约与他们请教来着,方才那些话,皆是戏言,朕懒得打理朝政,爱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月云裳似笑非笑:「皇上,你当臣妾三岁小孩呢?」

梁王敛去笑容,冷冷道:「朕乃一国之君,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西梁的江山社稷!」

月云裳:「这邪教丧心病狂,多行不义之举,为江湖正道所不容,皇上你当真要与虎谋皮?就不怕这邪教反噬?」

梁王:「西梁祖训,后宫不得干政,爱妃,你管得太多了!」

月云裳:「臣妾只问皇上一句,惊鸿门之变,皇上到底知不知情?」

梁王:「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月云裳:「好……好……皇上既然执迷不悔,臣妾只好杀尽这群恶贼,再把宰相大人请回来,昭告天下,以正朝纲。」

梁王:「爱妃这是要抗旨?这行宫内外,皆是禁军,只须支撑片刻,朕只须一声令下,就能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月云裳:「皇上或许不知道,但你身后的那几位与洪老一定清楚,在你面前的,是四位六境大修行者!」

梁王终是不复风轻云淡,脸色铁青,权衡利弊,是拼死一搏?还是交出真欲教几人?

还没等梁王作出抉择,一柄匕首已悄无声息从他背后插入,鲜血染红了龙袍,梁王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手指颤抖着指向别梦轩:「你……你敢……?」

别梦轩:「你已经没用了。」

这下变故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便是别梦轩身后三位护法随从,也是怔怔一呆,虽事情败露,可谁会想到这邪教之主居然胆大包天到刺杀梁王以求脱身?

只有别梦轩自己知晓,刺杀梁王,实属无奈之举,【舞妃】月云裳身法冠绝天下,李挑灯剑术独步江湖,更因为他们身边那两个素未谋面的玄衣男女,给了他极端危险的预感,尤其是那位持刀男子,隐隐给他一种命中宿敌的奇怪感觉,为今之计,只有将水搅浑,方有一线生机。

月云裳一声惊呼,上前扶住梁王,太监首领洪不至脸上尽是戾气,勾起铁爪朝别梦轩四人掠去。

别梦轩双手数度结印,三位邪教护法额上马上显现出意味不明的符印,三人大惊失色,齐声道:「教主饶命!」

张屠户,赵青台,宁雁回三人话音刚落,一阵巨响,气浪翻涌,别梦轩为阻碍莫留行等人追击,竟不惜以符咒秘法引爆三位五境巅峰高手体内的真气旋涡,三位曾经的江湖名宿大概至死也没想到,入教之初,已被别梦轩神不知鬼不觉地种下这么一道禁制后手。

月云裳挥出流云水袖【春风拂槛】,将自己与梁王如同虫茧般重重包裹,李挑灯,莫留行,莫缨缦三人各自使出六境神通,护住全身。

三位邪教护法同时自爆殒命,声势何等骇人,只见烟尘弥漫,别梦轩已不见踪影,洪不至遍体鳞伤昏迷在地,不知生死,彩茧层层剥落,现出月云裳与梁王萧瑟的身影。

莫留行再三思量,终是咬了咬牙,掏出瓷瓶,小心翼翼倒出一枚返生丹,递到梁王嘴边,虽不齿此人所作所为,可莫留行历经梦中种种,太清楚梁王在月云裳心中的份量。

不成想梁王竟是不顾伤势,一手推开莫留行递过的药丸,说道:「朕今日败了,愿赌……服输,不需要你们可怜朕。」

月云裳:「皇上,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梁王:「朕这般醉生梦死地活着,又有……又有什么意思?禅让王位,然后做个闲散的……太上皇,碌碌无为地了此余生?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一时无言,梁王演了十几年的戏,经此一役,确实没法子再演下去了。

月云裳柔声道:「留行,你们先出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我陪陪他……」

莫流行扛起昏迷的洪不至,与李挑灯,莫缨缦一道退出殿外。

月云裳静静搂着梁王,细声道:「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臣妾?」

梁王幽幽一叹:「如今还提这些作甚……」

月云裳:「臣妾想听。」

梁王:「当年,朕微服私访,在闹市中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你是朕的女人。」

月云裳笑道:「那天臣妾不知皇上身份,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泼皮无赖,还捉弄了皇上一顿。」

梁王:「你还笑,那一回弄得朕好生狼狈,回宫后还被宰相撞见,被狠狠一通说教。」

月云裳:「臣妾倒希望皇上一直那般不成器。」

梁王:「你们江湖中人,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虽贵为一国之君,又何尝真正自由过?」

月云裳:「皇上喜欢看臣妾起舞么?」

梁王:「喜欢,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月云裳:「臣妾为皇上跳最后一支惊鸿舞……」

月下顾冷影,云裳独起舞。

舞妃娘娘从怀中取出四枚小巧银铃,相继扣在手腕与脚踝上,凝眉望月,面晕浅春,少女舞姬青丝墨染,如走在月色下的妩媚仙子,一舞惊鸿起。

她从梦中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飞旋疾转,时而袅娜漫步,一点朱唇,欲语还羞,银铃随舞姿游动碰撞出清脆的节奏,舞衣随腾挪跌宕幻化出绝美的图案,她峨嵋颦蹙时惹人垂怜,她笑颜如花时讨人欢喜,她低回婉转时无限娇羞,她闲婉柔靡时恬淡自然,她极尽人间一切美好,皆因她是浩然天下那位独一无二的六境舞姬,此时此刻,她只为一人舞,为那个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翩翩起舞。

舞妃俏脸红潮起,巧手轻解霓裳衣,粉裙,轻纱,水袖,亵衣,亵裤,件件衣物随娇躯扭动而逐一剥落,梁王瞪直了双眼,脸上尽是痴迷,便连身上的伤痛也仿佛远离他而去,须知道月云裳修的虽是【舞道】,但脱衣艳舞这等为取悦男人而跳的舞蹈,向来只有沦落风尘的娼妓才会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过去梁王也不是没有死皮赖脸地哀求月云裳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凭亵玩的舞妃娘娘,唯独在「舞」字上格外认真,在梁王跟前跳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舞步,不曾落下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后宫之中,明明坐拥天下第一舞者,却不肯满足他那点小心思,未免引以为憾,没想到弥留之际,月云裳竟是肯放下成见,甘愿为他跳起这般淫秽下贱的艳舞,让梁王感动不已。

舞姿极淫,身段极美,一丝不挂的妖艳舞姬扬起银铃,摇曳生姿,既优雅又放荡地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让梁王胯下慢慢起了反应,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云裳眉目含春,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下长裤,扶起那根擎天一柱,抵住下体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根比往常还要硕大粗壮几分的巨根纳入自家花房内,呻吟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道:「皇上,射……射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子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裳那白皙圆润的玉臀,挺动腰杆,抽动肉棒,将端坐身上的舞姬肏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肏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下体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的溃兵,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起伏,节奏完全被小穴中那挺狰狞龙根所掌控,小穴儿不受控制般紧紧吸住肉棒,整个身子完全被那雄壮肉茎所左右,心中由不得哀叹道,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身子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处,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道:「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刚刚才高潮过啊!」

梁王笑道:「爱妃既然有胆子骑到朕身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头!」不顾舞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抽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肥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眼睁睁看着无数暴戾的铁骑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马蹄下。

月云裳双眼翻白,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下翻动,身子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扭动着,小穴与龙根连接处不断溅起爱欲的水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感,她愿意被身下这位男子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子……

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们彼此尽情享受着片刻欢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分尊卑,没那么多爱恨情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处,放开精关,将此生最后一管灼热白浊尽数送入月云裳子宫内,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插穴内射,竟是宣泄出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快感。

月云裳一声高唱,俏脸缓缓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对软绵的肉球儿压成扁圆,香汗淋漓,娇喘不休,余韵未消,硬挺龙根依旧盘桓在淫穴内,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远处,说道:「朕布局二十余年,于边境城寨暗藏精兵十万,攻城器械无数,在吴燕两国朝堂布下数着暗棋,就待除去冷烟花与燕不归,挑起两国争端之际,烧其娘草,断其归路,合围而歼之,先攻长安,再下洛阳,从此天下大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开我西梁太平盛世,爱妃,难道朕错了么……」

话毕,梁王缓缓闭上双眼,是夜,清泉山行宫内,西梁君王,驾崩。

月云裳轻抚梁王脸庞,美人卷珠帘,柔声道:「凤鸣,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黄粱一梦。

云裳月下舞,惊鸿翻水袖。

君王一梦醒,难断美人恩。

月云裳遣人料理后事,将今夜之事知会沈伤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各自回房歇息。

经此一役,挫败梁王与真欲教合谋,别梦轩羽翼尽去,莫留行终于能稍稍放下心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梦中旖旎,犹在眼前。

泰昌城,花瘦楼内,李挑灯一身素衣纱裙,黑发如瀑,端坐长椅中,轻抚月云裳那枕于膝上入睡的俏脸,怜爱万分,她幽幽一叹,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说要嫁给那个人?

想起数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灯清秀的脸庞上不禁又飘起红晕,那天,自己与云裳妹妹被赵青台强行喂服那为折腾女人而配的药丸,催情难耐,双双换上那沾有天葵血迹的粉白露乳短裙,淫语百出,不知廉耻地争夺那根法器肉棒,一个剑阁之主,一个西梁舞妃,撅起两个弹嫩圆润的小屁股,娇声娇气地朝那个本来最为厌恶的老淫棍浪荡呻吟,自己甚至下意识间喊出了一句,爹爹快来肏死挑灯淫娃!就连云裳妹妹听着也呆了好一阵子。

最让她们难堪的是,当时赵青台那厮并未激活她们身上的【真欲印记】……她们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底淫堕沉沦了……

月云裳悠悠转醒,俏皮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李挑灯那今日似乎又丰腴几分的玉乳。

李挑灯佯怒道:「你这妮子,才醒过来就挑逗姐姐,信不信打你屁股!」

不成想月云裳竟是翻过身子,指了指自己那片诱人的股肉,媚声笑道:「来,姐姐打这儿,别客气,用力些,兴许能让妹妹高潮呢。」

李挑灯没好气道:「赵青台那老淫棍给我们服的那药,就是强行让我们禁欲,这些天我们都互淫自慰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满足……」

月云裳:「妹妹已经好些天没挨肏了,那里……那里委实难受得紧,想……想要肉棒……」

李挑灯:「难道你以为姐姐就好过了?那些教众都被下了禁令,一个都不许干我们,就连赵青台那个急色鬼,那天魂儿都快被我们勾出来了,最后也只敢灰溜溜地找其他妹子泄欲。」

月云裳悄声道:「姐姐,要不我们偷偷勾引几个男人轮奸我们吧。」

李挑灯摇了摇头:「没用的。」

月云裳:「你又没试过,怎的就知道没用了?」

李挑灯:「我……我试过了……」

月云裳哑口无言,从前那位冰清玉洁的挑灯姐姐,如今怎的比自己还像个荡妇了?

李挑灯:「再忍忍吧,今晚真欲教便要在这花瘦楼内举办江湖八美媚肉盛宴,他们会让我们……挨肏的……」

月云裳:「姐姐,我们……我们都回不去了。」

李挑灯环顾四周,叹道:「有谁能回去呢?」

宁西楼与沈伤春两位熟妇大美人,一人躺卧塌上,肉体横陈,一人俯跪其上,不着寸缕,两人股首相对,香舌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舔舐着对方私处,以解相思发情之苦,何物最相思?是那绝情夫君?是那多情公子?非也,相思物,唯有阳具。

玉箫晓飞花,一曲泛春情。愿卿多吹奏,此物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负盛名的大屁股,最鼎鼎有名的大奶子,苦苦等不到肉棒慰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镜女子,以舌代棒,舔弄彼此,虽仍是无法冲上那绝顶高潮,可好歹能稍稍缓解【欲女心经】流转全身的霸道淫气不是?

宁西楼:「啊,啊,对,就是那里,伤春,多舔几下,啊,啊,开始有感觉了。」

沈伤春:「宁夫人你也要舔深一些啊,噢,顺便帮我挑弄一下蚕豆,啊,啊,就……就是这样……」

冰雪消融,春水泛滥,两位风情各异的熟妇,彼此将有如泉涌的淫液,浇灌在彼此风华绝代的绮丽容颜上。

莫缨缦与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脱下丁裤,双臂后撑,张开玉腿,将一枚来不及清洗的【双头龙】杵在两人胯下粉嫩鲍鱼间,两个娇小玲珑的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娇躯往前一顶,畅快地互相奸入淫穴中,两道闷哼过后,开始调和出阵阵细不可闻的淫糜喘息,两位少女驾轻就熟地扭动着曼妙的曲线,不遗余力地玩弄着对方与自己,蜜汁洒满被褥,湿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床榻上的花朵,然而坐在花芯上的豆蔻少女,却是峨嵋高蹙,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欲求不满。

莫缨缦:「左月,你到底调了几档?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觉啊……」

上官左月:「已经是最高档了,将就着用吧,这个终究比不得真正的肉棒。」

莫缨缦:「那你再用力些,嗯,嗯,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呜呜呜,左月已经尽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机关兽!」

两位历经调教的初熟少女,俨然已有几分瓜熟蒂落的味道,假以时日,想必又是两个又纯又欲的极品性奴。

大门敞开,冷烟花与燕不归这对老冤家全身仅剩裹胸丁裤,并肩攀爬入内,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遍布精斑,偏偏小穴儿附近却是出奇的干净舒爽,玉颈上项圈紧套,锁链拽在身后教徒手中,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子将军此刻犹如两条听话的母犬,被人牵扯着楼上楼下溜了个遍,沿途收获无数热情恩客的精液馈赠,可无论她们如何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却硬是没人敢将肉棒塞入她们任何一个肉洞中,教徒放下锁链,正要转身离去,两个母犬性奴却默契地一左一右抱住他大腿。

冷烟花:「主……主人,求你肏一回烟花吧,奴家那里痒得快受不了了。」

燕不归:「插一下,就插一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实在不行,让我们为主人口交片刻也好。」

教徒一脸忐忑,天人交战,终是按下欲火,用力甩开两位苦苦哀求的母犬性奴,扔下一句:「教主有命,今晚之前谁也不准动你们,我还不想死!」

对发情的性奴而言,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肉棒与骚屄间的近在咫尺。

李挑灯默默瞧着江湖八美轻贱姿态,提起紫檀木钗,将三千青丝仔细绾起,眉眼间又复清冷。

她知道,那些男人啊,最喜欢轮奸这副模样的她了……

泰昌城乃西梁南北枢纽,商道要地,人员往来本就频密,更兼之坐拥那座天下闻名的花瘦楼,其繁荣昌盛绝不在上京国都之下,城中客栈之多,可谓独步天下,然而这几日,城内所有客栈竟是前无古人般全部订满,客栈有客栈的规矩,哪怕一掷千金,也得客人肯让才成,其中不乏有早早收到消息的江湖人,订下好几间客房,待价而沽,城中一些个小户人家,干脆就举家迁往城外暂住,财帛动人心,那些财大气粗的名门子弟,包上十天半月,便够全家一年吃喝不愁,换谁不动心?至于真欲教举办的那场媚肉盛宴,男人们想趁机开开眼界,也得家中那头母老虎答应才行啊。

入夜,泰昌城却没有依照惯例封上城门,城外大官道之中,火把林立,灯火阑珊,上百名教徒拥簇着一辆硕大的囚车,锈迹斑斑的铁笼内,却是八位姿色着装各异的绝代佳人。

素衣长裙,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

红粉舞裙,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

鹅黄窄身长裙,济世山庄宁家家主,【生死针】宁西楼。

天蓝襦裙,群英盟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暗紫窄身长裙,花瘦楼大当家,【十丈红尘】沈伤春。

粗布花裙,暗榜首席,【影杀】莫缨缦。

玄甲,北燕长公主,【武神】燕不归。

银铠,东吴骁骑将军,【天枪】冷烟花。

八位艳名传遍天下,被江湖人评为江湖八美的六境女子,如今一个个落入真欲教之手,沦为阶下之囚,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隶。

时辰将至,领头的疤脸刑官一声高唱,牢门开启,八位各擅胜场的传奇女子,接连鱼贯而出走下囚车,一个接一个四肢着地,乖乖地以性奴爬姿晃动着屁股,沿官道攀爬入城。

道路两侧,教众们整整齐齐排成两列,一边调笑着一边掏出肉棒,待美人们缓缓爬过身前,便加紧套弄阳具,将那一管管新鲜出炉的温热白浊喷洒在八位性奴女子的俏脸与娇躯上。

在众人夹道相迎地掏枪直射下,江湖八美终于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越过城门,等待她们的是另一辆特制马车,八匹骏马并驾齐驱,驾座后却是一块厚实的长形木板,四角均嵌入木桩,架起横梁,左右各垂下四道枷锁,为何人而设,不言而喻。

李挑灯等人驯服地爬上木板,按顺序在各自木枷下站定,藕臂高举并拢,任由教众们锁上木枷,套上项圈,扣上脚镣,被拘禁车上的美女们身子微微前倾,略为翘起玉臀,又是标准的性奴受拘站姿。

疤脸刑官高声喝道:「江湖八美,脱衣示众!」

随着裙装软甲亵衣亵裤一件件被残忍地当众解下,一具具优美的赤裸胴体相继展现在沿途看客眼前,若要说一丝不挂也不对,八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挺拔的椒乳上,皆被挂上乳夹,下体小穴外,皆被打入阴钉悬挂配饰,寻常老百姓或是负笈游学的书生,平常见着花瘦楼上的姑娘已是惊为天人,哪曾见过这般美绝人寰的各式女子被剥光了衣裳不说,私密的三点部位还被迫戴上那淫虐饰物,看呆了眼不说,纷纷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摸向裆部,套弄那根不安分的老二。

在春潮宫中遭恶徒轮奸调教是一回事,如今却如罪妇般被教徒们锁起,供不明就里的百姓们视奸玩赏,游街示众,让这八位明明身心早已淫堕的美人儿产生一种莫名的耻辱感,面颊泛起桃花,耳根通红,红唇紧抿,羞愤难当。

更让她们难受的是,被百姓们指指点点的小穴儿,正在不争气地淌落晶莹的水珠,成了她们生性放荡的铁证!

我们原来真的不是这样的呀,我们原来也是心比天高的贞洁女子呀,她们心中响起悲鸣,然而却注定无人知晓。

百姓们只觉得这些婊子活该被真欲教抓起来调教!

疤脸刑官又高喊道:「江湖八美,生性放荡,沽名钓誉,为祸江湖,本是弥天大罪,念其迷途知返,献身为奴,我真欲教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今日脱其衣衫,游城一周,与民同乐!」

听着邪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八美只觉得百口莫辩,纷纷无奈地别过头去,星眸紧闭,就算对这些目不识丁的老板姓们道出真相,又有几人愿意相信?那些眼里透着狂热的男人们,怕是恨不得她们侍奉肉棒。

八美的沉默,更坐实了她们不守妇道的罪名……

车夫一扬马鞭,宝驹嘶鸣,车轮缓缓转动,酥胸在颠簸中晃起的汹涌乳浪,迷住了人们双眼。

真相?谁管真相是什么?只想让这八个好看得不像话的女人沦为性奴,永不翻身,就是此间所有人心中之真相。

绕城一周,马车最终停在花瘦楼前,木桩横梁上所镶嵌的留影石将车里车外种种景象,巨细无遗地传递至阵法中,再经由阵师们开启镜花水月,让江湖上那些底蕴深厚且肯砸银子的正道门派,邪道势力,富豪世家,足不出户,亦可细细欣赏江湖八美裸体巡游的受辱美景,将来与江湖同道酒桌上吹牛,也好有个谈资不是?

已归于真欲教私产的花瘦楼,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热闹之处更胜往昔,一位身段婀娜的贵气少妇施施然迎出门来,凤冠霞帔,仪容端庄,华服裙摆如夜空星尘般拖曳在台阶上,结合那桩震惊天下的传闻,教人不难猜透此女身份,可真见着来者,还是让人生出一种如梦似幻般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西梁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啊……

西梁皇后,美眸缓缓扫过人群,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缓缓道:「本宫西梁皇后夏箐,日前已奉圣旨,携小女安然公主梁渔,入教献身,不负教中前辈调教,已是一对母女性奴,为贺圣教得封国教,本宫与小女今日将在楼内静待诸位临幸,任凭亵玩,有资格登楼的主人,可别错过了。」

几位花丛老手差点当场就压不下枪,能肏西梁皇后与公主?这银子花得值!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若没真欲教,这千金当真能买来皇后和公主的春宵一刻?做梦吧!

未等死鬼们回过神来,夏箐击掌三下,只见门内又转出数位大腹便便的美貌少妇,皆有美婢从旁搀扶而行,显是已怀有多月身孕。

有那熟知内情的教众开始卖弄,嘿嘿,认不全吧?待本大爷跟你们说道说道,那绿袍女子,便是溪洲富商梅家千金梅若兰,旁边那三位呢,乃齐流山庆家的三个儿媳,至于谁是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得问她们的死鬼老公去,我玩她们的时候可懒得分,身着青色长裙那位,嘿,了不得,那可是青灵女侠沈芙灵,那小嘴哟,销魂得紧,右侧那两位娘子,长得像吧?告诉你们好了,那便是寒山戚世平的妻女,如今娘俩都怀上喽,看见黄蓝相间裙装那位小娘子没?啧啧,你们一定猜不着,那可是雷尺山徐晖的关门弟子,可惜我只干过她师娘来着,最后中间那个,那可是正宗的大家闺秀,是并洲富商陈粟的嫡孙女哩,有钱又如何,得罪了圣教,可不就被人当货物般倒卖么?

夏箐:「如大家所见,这些都是服用过本教秘药,因奸成孕的女子性奴,将来她们所生也必定是相貌随母的美人胚子,若有耐心等上十几年,诸位兴许也能享受到她们作为母女性奴的温柔侍奉呢,如今她们有孕在身,不便待客,可孕妇有孕妇的好,经医官们调理,虽未曾生育,奶子却是已有了奶水,客官们若有兴致,大可品尝一二。」

夏箐说完,又击掌三下,美婢们麻利地将孕妇们的衣裳逐一褪下,惨被教徒操大肚子的无辜女子一个个脱光了伫立在灯火下,强忍着泪水,捧起自家那肿胀的硕乳,将滴滴奶汁挤进面前的瓷碗中……

夏箐:「说起来,车上的性奴姐妹们还未用膳呢,本宫这就安排吃食,若是没吃饱,伺候主人们的时候使不上劲,可是罪过呢。」说着往后打了个手势。

春霞春澜姐妹吃力地搬下一盆白色粘稠肉汤吃食,盆内放置八根汤匙,阵阵腥臭随热气散开,头一回得见此物的看客们闻之欲呕,皱眉掩鼻,避之不及,这盆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当真能吃?

待看清那粘稠肉汤表面漂浮的体毛,看客们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精液的腥气,普通人当然不能吃,可性奴又不是普通人。

枷锁解开,李挑灯等人面无表情地爬下马车,在木盆边上围成一圈,略一沉吟,各自提起汤匙,勺起浓汤肉沫,送入小嘴内,也不咀嚼,直接就吞入腹中,这浓汤难以下咽不假,可这盆中除了精液,也有医官精心调配过的大补方子,足以让她们撑过晚上的轮奸,只是苦了素来挑剔口味的上官左月,吃得愁眉不展。

夏箐笑道:「左月妹妹,挑食的性奴,可是要挨罚的哦。」

上官左月闻言,吓得连忙捏着鼻子一下子吞下好几口精液肉汤,咳嗽几声,又是一顿干呕。

八位不着寸缕的窈窕女子,像狗一样匍匐在一盆味如狗食的浓汤四周,然后像狗一样,左右摇晃着屁股,俯首帖耳地进食,最后像狗一样将盆底残渣舔舐干净……

所谓畜奴,不外如是,美婢们拉扯细链,将八美一一牵入楼中更衣待奸。

夏箐:「好教诸位得知,本宫与小女经医官们调理身子,今晚也将怀上身孕,只是不知有幸能怀上哪位主人的子嗣,主人们不妨多肏我们几回,说不得我们母女两人诞下的女婴,是同一个爹爹呢。」

能操到皇后公主已是意外之喜,还能把她们肚子操大?给皇上戴绿帽子也就算了,这下还能为他上添个乖孙女?怎一个爽字了得,看客们摩拳擦掌,摸了莫怀中的壮阳药丸,心中略定。

夏箐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深深望了一眼,缓缓转身,步步登楼,就在脚尖准备跨过门槛的一刹那,蓦然回首,笑道:「本宫就在床上等着。」

付过订金的贵客们,手持名帖,蜂拥而至。

大堂之内,往日里散尽千金只为一睹其芳容的六位花魁名妓,粉墨登场,齐聚一堂,卖艺,卖笑,亦卖身。

琴魁苏倩,巧笑倩兮,素手轻抚琴,骚屄喜迎客,一曲奏罢,满堂喝彩。

棋魁李静,屏神静气,捻子论纵横,翘臀容玉箫,落子受辱,步步惊心。

书魁简溪,胯下如溪,下笔龙蛇动,穴内显风流,字帖难成,操弄难休。

画魁裴幸,执笔难幸,写意画春宫,乳下染墨香,俯身作画,抬臀挨肏 舞魁柳梦,春梦无痕,细腰扭婆娑,轻纱任飘零,起舞脱衣,难逃奸辱。

诗魁花错,文才错付,七步成佳句,三洞齐受罪,满腹淫诗,写尽欢场。

昔日备受文人墨客所赞誉的花魁女子,出卖着自己娇躯上可以出卖的一切,水涧旱道,任君选择,吞棒乳交,无一不可,难得的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下贱,技艺才情却不曾落下,不输从前风韵半分,只是这花瘦楼中不比以前,不再有那才子与佳人的风花雪月,只剩下娼妇与恩客的肉体碰撞,一掷千金的富豪们把这些才高八斗的妙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将她们的尊严,孤傲,清高统统碾成齑粉。

她们羞愤地看着恩客们将象征嫖资的一枚铜钱扔进床边的玉碟中,无奈地忍受着这些不解风情的粗鄙男人侵犯轮奸,每一颗铜钱,都代表着素有洁癖的她们即将面对的无情玷污,并告诉她们,她们的身子并非一文不值,而是,仅值一文。

楼中某处,三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款式各异的宽松睡裙,旁若无人地追逐打闹,本来就只能勉强遮蔽下体的裙摆,不经意间在跑动中随风飘起,展露出整个白皙弹嫩的小屁股,胸襟布料剧烈地摇晃着,隐隐可见红梅凸起,一看便知,内里一丝不挂,登楼至此的色鬼们眯了眯眼,会心一笑,明明已是及笄少女的身段儿,却仍是一脸稚气,三个小性奴端的可爱得不行。

嘻嘻哈哈结伴跑在前头的,正是八美之一的上官左月与宁家二小姐宁思愁,恼羞成怒追在后头的,却是安然公主梁渔。

宁思愁:「梁渔今晚就要陪主人们生孩子喽。」

上官左月:「现在追不上我们,以后挺着大肚子就更追不上了,哈哈。」

梁渔:「等本宫逮住你们,让你们好看!」

皇后夏箐适时现身,娇嗔道:「渔儿,过了今晚就是要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这般胡闹,左月,思愁你们两个也是,客人们都看着呢,莫要失了礼数。」

夏箐为后多年,即便奉旨为奴,余威犹在,一席话治得三位无法无天的小娘子服服帖帖。

三个小美人拉耸着脑袋,恭恭敬敬地朝人群施了个万福,各自报上身份。

上官左月身着天蓝薄纱睡裙,轻声道:「性奴上官左月,今晚任凭主人们欺负……」

宁思愁身着鹅黄镂空睡裙,媚声道:「性奴宁思愁,今晚会乖乖伺候主人们。」

梁渔身着暗色凤纹睡裙,嘟着小嘴,不情不愿说道:「性奴梁渔,今晚……今晚是主人们的小新娘……」

语毕,三位小性奴依照真欲教所定的性奴礼仪,扯下胸襟布料,左右两边细细捻起裙摆,主动暴露奶子下体,一一与宾客们见礼。

夏箐朝人群柔声道:「上官妹子,宁家妹子和小女,今晚就有劳各位照顾了,若是她们不听话,自有调教师管教,本宫的寝室就在外边走廊尽头,今晚……不关门……」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客们早就憋出火来,自觉排成三列,两人一组,上去一前一后站定,架起那雪白光滑的玉腿,合力将小姑娘抱在怀中,各自顶起狰狞肉根,寻穴挺入,酣畅淋漓地欺负着小性奴们的骚屄与屁眼。

略带几分奶声奶气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蜜桃初熟,诱人采摘,可堪风雨吹袭?

上官左月身子不显峥嵘,五官面相却出奇的精致,双眸似水,梨涡浅笑,眉眼长开后丝毫不逊于江湖八美其余几人,每细看一分,都不由得感叹这上天的杰作,两枚娇俏可爱的包子发髻更是神来之笔,将那份天真与色气调和得无分彼此,勾人心魄。

宁思愁体态随了母亲,许是常年浸泡宁家后山温泉的缘故,身子发育得极为……彪悍,在真欲教的精心调理下,婀娜身段愈发玲珑浮凸,怕是用不了几年,又是一位年少的宁夫人,现在不肏,更待何时?

梁渔身为西梁公主,天生贵气,容貌不及上官左月,身段不如宁思愁,却也是世所罕见的美人胚子,何况真欲教已打算让这位娇滴滴的性奴公主怀上身孕?让堂堂公主怀上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刺激的诱惑么?

小腿无助地荡漾在暧昧的空气中,椒乳紧贴施暴者结实的胸膛,樱桃小嘴与胡子拉碴的男人们香舌纠缠,亲了又亲,菊蕾背叛了主人迎合着肉棒,淫穴屈从于欲望泄水如潮,白浊一遍又一遍洗刷着小性奴们的前后肉洞,还有她们所剩无几的耻感。

少女们意乱情迷地娇喘着,呵气如兰,惹人怜爱,而男人们的怜爱,不就是更为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们?

皇后娘娘的寝室外早已挤满了慕名前来的看客,男人们翘首以盼,指着房梁上那块刻有「须尽欢」草书的金匾议论纷纷,传闻那是宫中赏赐之物,嘉勉皇后夏箐识大体,明大义,为江山社稷而舍身为奴,献屄挨肏 排在前头的几位宾客死死盯住房门,红丝满布的眼眸似要滴出血来,生怕错过那么一瞬,一步慢,步步慢。

焦灼的人群酝酿着兽欲风暴,他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幸好此时房门适时敞开,避免了被色狼们砸开的尴尬,春霞春澜姐妹二人迎出门来,朝人群施了个万福。

春霞巧笑道:「叫诸位主人好等,皇后娘娘已梳洗干净,服下了三种烈性春药,方才已开始发情。」

春澜媚笑道:「诸位主人今晚都可以一试当皇上的滋味呢。」

众人迫不及待地跟随美婢入内,寝室之内,余香袅袅,不见奢华张扬,摆设却极为考究,古朴雅致,有资格踏入此间之人,无不是眼光毒辣之辈,自然能看出房内从文房四宝,乃至孤本典籍,皆为文坛珍品,皇后夏箐诗书传家,传闻当初奉旨成奴,从宫中带出的典籍就有数车之多,还有就那株被她视若至宝的七里香。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罗帐内那抹映照在烛光前的旖旎倩影……

春霞春澜分居大床两侧,缓缓拉开帷幔,满床春色藏不住,玉人只为帝王媚。

许是刚沐浴过后不久,几颗露珠从额上滑落,流过纤长玉颈与精致锁骨,说不出的诱人,那枚雍雍华贵的凤钗别在臻首发端,诉说着她独一无二的高贵身份,本来将身子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暗色凤袍,从香肩处层层解下,坦坦荡荡地暴露出那对曾哺育过安然公主的丰腴奶子,即便是躺卧也依然挺拔的豪乳,委实让围观的看客们色心大动,凤纹裙摆从中分割,丝滑布料流泻两侧,让那对修长并拢的玉腿无处藏身,同时展露真容的,当然少不了皇后娘娘那最羞于见人的……神秘花园,还有腿根下那片湿漉漉的被单……

五根不知材质的绸带从罗帐顶端垂下,紧紧缠住皇后娘娘藕臂小腿与腰身,叫这位西梁的后宫之主动惮不得。春霞春澜拉动两侧绳索,绸带往外牵扯,迫使皇后娘娘往两边张开大腿,落落大方地显露出那处凤屄,呈与众人玩赏,看客们津津乐道地评论着这即将被轮奸填喂的弹嫩穴儿,看,用不了多久,这片名穴又要诞下一位小性奴了呢。

夏箐俏脸泛起红晕,细声道:「本宫既是皇后,亦是肉奴,诸位无须顾忌,请尽管放心糟蹋本宫身子,今夜这寝室中的男人,都是夏箐的皇上……」

既然皇后娘娘都把话说这份上了,看客们又何必再装那谦谦君子?纷纷撕掉虚伪的面具,尽情释放心中的兽欲,他们狞笑着轮番爬上床去,将炙热的肉棒狠狠塞入夏箐朱唇檀口,后庭曲径,凤屄名器中,那可是一国之后呀,人生能得几回奸?轮奸这么一个女人,能不尽心尽力?

春霞春澜姐妹不时拽动绳索,调整绸带拉扯角度,让夏箐变幻姿势,以各种羞人体位婉转承欢,供「皇上」们宣泄兽欲。

疾风骤雨,打落花颜,男人们奋勇直前,倾尽全力,在既是淑女,也是熟女的皇后娘娘身上寻觅着帝王的尊严,抖擞着君主的威风。

忽闻一阵喧闹,又是一群衣冠不整的男人拥簇着一位窈窕少女踏入房中,皇后夏箐一阵羞赧,细声道:「渔儿,怎的到母后这来了?」就算再如何堕落,在亲女儿看着自己被束缚四肢任人淫欲的惨淡模样,夏箐还是下意识地难为情。

梁渔盈盈施了一礼,柔声道:「渔儿给母后请安,适才叔叔们轮番与渔儿交媾,送了好些礼物,特地前来与母后同赏。」

夏箐一怔,礼物?什么礼物?女儿两手空空,没见拿着什么东西呀。

梁渔嫣然一笑,双手提起裙摆,露出正不断往外淌落精液的私处,怯声道:「叔叔们送了渔儿好些圣精呢,叔叔都说渔儿这么乖,今晚一定会怀上的!」

夏箐怜爱说道:「渔儿过来,陪母后一起挨肏 」

梁渔闻言,轻快地爬上床去,与夏箐搂抱在一起,春霞春澜似是早有所料,拨弄床头机关,又是五根绸带落下,小公主顺从地让美婢束缚四肢腰身,在绳索绸带的牵引下,大小美人,摆出一个个下贱的母女性奴体位,勾引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轮奸内射。

梁渔:「啊,啊,啊,高……高潮了,母后,我们……我们这么下贱,父皇知道么?」

夏箐:「噢,噢,唔,啊,啊,啊,你……你父皇,就……就喜欢我们这么下贱……」

母女怀孕,已成定局。

楼中某处,三位钟灵毓秀的绝色女子,面若春桃,娇躯后倾,玉腿张罗,将私处暴露得明明白白,手腕脚踝皆被绳索死死缠住,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被锁在三张特制的机关椅上,三位女子以黑布遮住眼眸,口中同被塞入一颗鲜红小球,用皮带固定在耳廓后,堵住她们所有的哀求。

仅以姿色论,三位女子都当得上国色天香的美誉,皆是不世出的美人儿,而她们的身份,更是不同寻常。

宁兰舟,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长女,传闻医术已尽得宁夫人真传,只是如今看着宁大小姐那挺翘的肥臀,尽得真传的,又岂止医术?

上官舞月,江东群英盟前任盟主,虽境界平平无奇,但江东美娇娘的名号,却不是白叫的。

莫缨缦,暗榜首席,六境大修行者,江湖八美之一,够不够?

散落一地的残破布料,遍布娇躯的精斑,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无不暗示着椅上的妙龄女子们,已然经历过一场怎样暴戾的性虐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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